[摘要]在对于一位中国女商人来说,战利品就是花3.6万英镑买的纯种藏獒。对男性而言,二奶情人才是奢侈品消费的关键因素。汇丰银行的经济学家们在近期一份报告中预测,世界最奢侈品牌的黄金未来在中国。英国产的一款手机俨然已成了广州富人们的徽章,进口关税将其售价
在对于一位中国女商人来说,战利品就是花3.6万英镑买的纯种藏獒。对男性而言,二奶情人才是奢侈品消费的关键因素。汇丰银行的经济学家们在近期一份报告中预测,世界最奢侈品牌的黄金未来在中国。
英国产的一款手机俨然已成了广州富人们的徽章,进口关税将其售价提到7万英镑之多。这座南方大都市还是路易威登商店的大本营,贵宾会员们正急切地排队购买售价超过10万英镑的手包。在北京,上个季节最火爆的文化展是卡地亚在紫禁城里举办的珍宝艺术展。
但对正在炫富的少数超级富豪而言,没有什么是被禁止的。在一个忍受了数十年节衣缩食消沉期的国家,奢侈品已不再仅仅是成功的附属品,还有清晰的未来。据报道,出手阔绰的中国游客已将俄罗斯人和美国人甩在身后,成为巴黎的头号买家。
经济走向面临许多令人担忧的问题,包括贸易战、银行信用、资产泡沫和社会不公等。但中国长期繁荣的果实从来没像今天这样被从改革中涌现出来的特权阶层所享用。这是对繁荣的一种肯定,连汇丰银行分析师都得出这种结论:在今年的全球奢侈品增长中,中国所占比例有可能超过1/3。在中国身价超过百万英镑的人可能已达82.5万,他们平均年龄只有43岁。
最近针对中国年轻人展开的调查发现,一个典型城市青少年一般有3到7件名牌用品。该调查将中国定义为“可能是这个星球上唯一被男性统治的奢侈品市场”。该调查还指出,“拥有情妇成为普遍现象推动了奢侈品消费。”
但对数亿被繁荣抛在后面的人而言,仇恨也正在被唤醒。“甚至外国人都对这些富人的奢华消费目瞪口呆”,一名叫马哲(音)的博客作者写道,“但老百姓鄙视他们。”
评论:奢侈品本无罪,有罪的是腐而不是富
一篇发表在英国《星期日泰晤士报》上,名为《中国,很有钱》的文章,经中国媒体转载后,引起了国人的关注。很多网站在转载这篇文章的中译文时,还把文中的一个相当刺激的元素“二奶”提炼出来重新炮制了标题——《英媒称二奶情人成推动中国奢华消费主要因素》——并因此赚足了国人的眼球。(2月8日《环球时报》)
这个标题或许过度解读原作者谢里丹的意思,因为“拥有情妇成为普遍现象推动了奢侈品消费”只是文章引用的一项调查结果,并非个人观点。不过,这篇文章却也明确地将奢侈品消费者定位为“特权阶层”。
无需谢里丹先生提醒,中国人自己早就注意到奢侈品消费的问题。去年9月,当中国凭借86亿美元的奢侈品消费总额,首次超过美国成为世界第二大奢侈品消费国时,媒体还展开了一场围绕中国“未富先奢”问题的讨论。而且,相关讨论并未随着新闻热点的转移而冷却。
国富民强一直是我们的奋斗目标。现在日子虽然好过多了,但作为“发展中国家”的我们却从不敢自夸“国富”。就国民层面来说,多少人还在为看不起病、上不起学、买不起房发愁。那么,到底是谁在大手笔地买奢侈品,还把我国“买”成世界奢侈品消费第二大国,搞得“外国人都对这些富人的奢华消费目瞪口呆”?
文章认为,奢侈品消费者是“特权阶层”,这也许只是作者谢里丹个人的感性认识,但在实际当中,却能找得到大量佐证。比如,某国际知名品牌中国旗舰店的管理者就曾对媒体表示,在它们的VIP客户中,煤老板、房地产商人、富豪的家眷以及富二代是绝对的奢侈品消费主力军。
与此同时,抽天价烟的原南京市江宁区房产管理局局长周久耕、收藏200余双名牌皮鞋的原重庆市沙坪坝区征地办公室干部丁萌、拥有十几本房产证和几十只单价上万的名牌LV包的原温州经济技术开发区管委会主任戴国森等数不尽的“鲜活事例”,则丰富着我们对这些数字背后的想象。
其实,民众对那些通过打拼先富起来的人的正常奢侈消费,并不苛责。本来,丰俭由人,富人本身就有自主消费自主选择的权利。那些通过灰色手段、乃至“黑色”手段暴富起来的人以及那些攀附权力、依靠权力腐败(如前面提到的二奶情人消费等)一掷万金的奢华消费,才是民众反感、厌恶的对象。
辛苦挣来的血汗钱,即便再多,大把大把地挥洒也会心疼;而那些“来得容易”的钱,动辄一掷万金才会那样“潇洒”。
奢侈品本身无罪,因富有而适当高消费的行为也无可厚非,但是靠什么富有、拿谁的钱高消费,却能撩拨每个人的神经。不患寡、患不均,不仇富、但仇腐。这也许才是人们之所以持续关注奢侈品消费,以及不齿这种高消费行为的根本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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