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每天临近中午时就把装满水果的面包车开进石景山区。他已成了重兴园小区、远洋山水和万达广场附近居民区的常客，用他自己的话说，“去哪卖，看的是人多不多和我的心情”。

周三，记者从早晨10点开始骑自行车随小张喜怒无常的心情转了大半天，发现时而顶着骄阳，时而又被暴雨浇透的老齐确实含辛茹苦；但一天下来，记者也用计算器吃力地算出他的单日流水额竟高达4100多块。

进价五六毛钱一斤的西瓜小张卖1.3元，13元/斤的柠檬更是卖到20元。记者问：“这么算你一个月流水额就超过10万啊！”小张却撇着嘴说：“这边卖算是亏得多的，干我们这行的都知道，要是在靠近市中心的‘好’小区蹲一天，能收上万呢。当然你得跟小区管事儿的人认识，还得打点，人家才允许你在那儿卖。”